“我想喝水。”她还记得十岁那年，爷爷带她来公司开会。

“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，否则离婚的事免谈。”说完，她拉着严妍的胳膊上楼去了。符媛儿抿唇，“这难道不是您喜闻乐见的吗，您把孙女嫁给他，还把您囤了那么久的地也给他，难道是为了眼睁睁看着程家将他打倒吗？”

对了，这一期她想探讨的是，中年夫妻的生活模式。她直接说出事实，弄得严妍顿时没词了。
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他们都已经沦落到靠暗号“接头”了，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状态吗！

“你也别太伤心了，爷爷在国外的住址我知道，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看他。”符妈妈说。“不是我推的，不是我……！”

是，也不是。晚饭吃好了，郝大嫂立即说道：“你们休息一会儿，洗澡水很快烧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