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事实证明她有点言之过早。

“我同意。”不等程奕鸣表态，严妍已然点头。

不可以。

六婶也叹气，但语调已然缓和，“我当时一时间想不开……现在好了，奕鸣愿意回来主事，我也有了盼头。”

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，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。

她从没这样主动，一时间他有点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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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禁打趣道：“你也太无情了吧，人家有困难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，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。”

刚跨步进去，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，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

程奕鸣紧皱眉心，薄唇紧抿。

工作忙的时候，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。
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，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
至于偷拍的事，“你放心吧，如果真是你做的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程申儿的神色，比严妍想象中轻松。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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